容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怎么说,怎么做,大门口,乔唯一忽然丢下自己的行李,转头就跑了出去。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至刚易折。越是(shì )骄傲的人,越是不容置疑。一旦受到质疑和打击,那样的侮辱性是致命的——
直至容(róng )隽控制不住地动了一下,想要起身靠近她,她才骤然回神一般,转头看向他,缓缓道:容隽,你走吧,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,就当我们没有见过。其实保持之前的状态,就挺好的,不是吗?
乔唯一(yī )顿了顿,才道:那如果你跟我一起去,我们不就能相互照顾了吗?
这天难得下了个早(zǎo )班,乔唯一到医院陪谢婉筠吃晚饭,正好纪鸿文也在,乔唯一便问了问她谢婉筠出院的事。
她明明应该生气,应该愤怒,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,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。
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,这房(fáng )子被卖了半年多,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;
乔唯一顿了顿,才道:那如果你跟我一起去,我们不就能相互照顾了吗?
……